give-me-love

三觀不正 腦子進水 努力改善中

TBC

蔚山沉没:

在上海的最后一年,明楼以如巨蛛般的缜密心思布好了庞大的信息网,同时,偏头疼与呕吐使他不可逆转的消瘦下去。一次生气、责罚后的谅解与名分,明诚从不知晓愧和爱可以是一种东西。


明楼看着他,用眼角松弛肌肤松弛的脸。他伸出一只手,做了一个疲惫的手势,“更多的茶,阿诚。”


明诚罕见的没有反驳他的要求,他抱着茶壶,它穿着大姐手织的保暖外套,三角形的波浪有些稚拙,明诚给自己说,“假如你第二天就死掉,他如此牛饮必定为了重逢。”但明诚突然又觉得这个笑话很恶劣,他把明楼冰凉的鼻尖按在自己的锁骨上,不顾兄长的挣扎与羞涩,亲吻他的发顶,“嘿,你小子可把我硌痛了。我的茶呢,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小药片。”


明诚发出哼的声音,这是警告。


他们一度只剩沉默,如傍晚欲雨的昏黄浓稠,然后你意识到这是一个夏天,情郁于中又发之于外,一脚踹开了玻璃窗扇,享受风对你的凌虐和爱抚。


然后他们做爱,旧生命的离去会使人有创造新生命的冲动,或者是感动。但明楼知道他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,不再有一个高高鼻梁,女气又英气的小少年出现在他的姓氏之下。这让他有些兴奋和哀伤,阿诚是唯一。他问,“你还记得在阿尔勒的那个晚上?你去厨房偷找黄油面包,我去找一瓶高司令。


明诚满脸潮红,他依旧在风口浪尖,“故事不该这样讲。你可以跟我......”


“嗯?”明楼去追他湮灭了的尾声,他如愿以偿地被狠狠咬了一口。


“你有点老了。”明诚抬手捧住明楼的面孔,慢慢的,一口一口亲吻着。


“你也是,让我看看这里是块疤还是别的。”


“疤。”


“冰霜摧折,早衰蒲柳”


“磐石吧,你口误了。”明楼把这些吻,都吞食回去,他把毯子裹紧却拒绝点燃壁炉。



天真冷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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